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“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说,“你们忘啦?我也算半个医生啊,动的手术甚至比一般的外科医生都要多呢!吃完饭,我给媛媛看看吧。”
旁边的苏媛媛看着这一幕,头一低,眼泪“啪嗒”一声落了下来。
苏简安替唐玉兰关上房门,下意识的就想回她的房间,幸好及时反应过来,径直走到了陆薄言的房间。
都没听出她的声音来吗?
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,我已经……不痛了……”
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,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,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,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,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,手随即放下了。
她走得慢了他一步,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被风带到她的呼吸里,她打量着他的背影,挺拔如白杨,脚步间气场迫人,不用说话都能使人折服,让她……心安。
公园里很安静,安静得几乎可以让苏简安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“怪我。”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,“我高估了你的智商,下次不会了。”
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为什么总在她感觉她和陆薄言有希望、她决定争取陆薄言的时候,出现这些阻力?
苏简安脸红之余,倍觉感动。
“别,陆总难得来一次,座位的事我来想办法,你们等一会。”经理走开了,没过去几分钟,他拿着两张票回来,居然还是中间一排中间的位置,说,“太太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
幸好,他管她。